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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序 1】

关于引号的使用：“”表示一般对话，『』表示V和H通过魂片链接进行的对话，【】表示蛇语。

伏哈+哈伏。尝试模仿原著文风的正剧向。

是想到哪写到哪的练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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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前一世他闯下过大祸的这个Dudley的生日被十分平静地揭过了，没有突然消失的玻璃和出逃的巴西蟒蛇，也没有碗橱里的禁闭。日子顺顺利利地过到了七月中，Harry清楚地记得他收到Hogwarts入学通知书的这一天，这一次他打定主意要把信藏好。

    这天早上，Voldemort照例在厨房里帮Petunia姨妈料理早餐。Harry在门廊上磨磨蹭蹭地拖地，一边竖起一只耳朵仔细听着信箱那边的动静，全然没有注意到从早晨开始就笼罩在Dursley一家头顶的阴沉情绪。Voldemort倒是看出来了，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早晨七点四十五，在Harry已经等得太久以至于开始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的时候，Dursley家的门铃响了，把全神贯注的Harry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看向餐厅里的Dursley一家，他们没有一个人动弹。“小子，去开门。”Vernon姨夫涨红着脸，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他面前餐盘里的炒蛋只吃了几口，这下连Harry都感觉到不对了。

    Voldemort抿了抿唇，放下手中洗到一半的煎锅，擦了擦手就走了出去，绕过看上去有些犹豫的Harry开了门——然后他的脸色立刻黑得跟煎锅的底一样。

    “噢，早上好，亲爱的Tom，还有Harry。”老人欢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穿着睡裤搭配衬裙和女士宽檐帽的Dumbledore正站在那里朝他们眨眼睛。Dursley一家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糟糕了。“我想Vernon已经告诉你们我要过来的消息了，孩子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Harry疑惑地问道。他又看了一眼Vernon姨夫涨成猪肝色的脸，忽然明白了，“你们知道。”他有些气愤地道，“你们从来没说过Dumbledore今天会来接我们！”

    Vernon姨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Dumbledore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噢，没关系的，孩子，这中间或许有些误会。——我可以进来吗？谢谢你，Tom。”Voldemort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让Dumbledore进了门，“事实上，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Harry还有Tom。我今天来是想带你们去对角巷，还有把这个交给你们。”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笑眯眯地递给Harry。Harry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苦等了一早上的Hogwarts入学通知。“我猜你们应该已经想到这是什么了。”

    这一世由于Dumbledore每年生日都会定期拜访的关系，Harry哪怕没有前世的记忆，对魔法世界也并非一无所知。Harry很早就被告知，在他十一岁的时候，会跟他的“孪生哥哥Tom Potter”——Harry为这个称呼笑了好久——一起进入Hogwarts学习魔法，他只是没有预料到Dumbledore会亲自带信过来，还要带他们去对角巷购置学习用品。所以Harry只是对这一点表达了适当的惊喜。八点十分，他们收拾妥当，抛下已经面如死灰的Dursley一家，跟着在Tom的建议下已经换了一身正常行头的Dumbledore出发前往破釜酒吧。

    这个时间大部分小巫师还没开始为新学期购物，破釜酒吧里的人比Harry记忆中的要少一些。但即使如此，史上最伟大的白巫师加上救世主双胞胎（按照Dumbledore的说辞，这一世他们两人合力“击败”了黑魔王）的组合还是受到了异常热烈的欢迎。Harry在巫师们热情的包围中抽空四处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被Voldemort附身的Quirrell教授。他无声地询问Voldemort，得到了后者一个不屑的哼声，『这一世的主魂是我，男孩，如果你能正确运用你脖子上那个东西就应该知道。』

    『那岂不是说，这次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不会是Quirrell？』Harry聪明地忽略了Voldemort的讽刺，然后听到对方的假笑，『你为什么不问问那只老蜜蜂？』直觉上地，Harry觉得他只是单纯讨厌回答“不知道”这三个字。

    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异常热情的巫师，他们穿过破釜酒吧的后门，来到了Harry已经无比熟悉的那面墙边。Dumbledore用魔杖在几块砖头上敲了敲，打开了通往对角巷的那个门洞。回头看了一眼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Voldemort和明显兴奋得多的Harry，他那双蔚蓝的眼睛里绽放出一丝笑意。

    “欢迎来到对角巷，孩子们。”Dumbledore夸张地做了个欢迎的动作，“——噢，Tom，我知道你已经无数次从我口中听说过这里，可你至少也表现得更兴奋点儿吧？”

    1991年的对角巷和Harry印象中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冷清了一些——要知道这个时间大部分Hogwarts的一年级新生还只是刚刚收到入学通知书而已。可是Harry还是控制不住雀跃的心情：自从战争开始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过这么欣欣向荣的对角巷了。他必须承认，自己是如此怀念这个地方。

    他们先去了一趟古灵阁，从Potter家的金库里取了足够的加隆（作为Potter家后裔的既成事实让Voldemort忍不住嘴角抽搐）。也许是因为黑魔王已经不再是威胁，这一次Dumbledore没有取走魔法石，而是让它好好地呆在713号金库里。他们用一上午的时间买好了课本，校服长袍，和魔药课需要使用的坩埚及天平。中午的时候Dumbledore走开了一会，把他们两人留在了弗洛林冰激凌店。Harry点了一大份巧克力碎果仁冰激凌，坐在阳光下慢慢吃着。Voldemort的冰激凌放在手边一口没动，他正拿着一份刚买的预言家日报慢慢翻看着。

    Harry吃完了自己手上的那份，毫不客气地拿过Voldemort那份已经化了一半的草莓芒果冰激凌吃了起来（后者对此只是哼了一声而没有表示反对），一边伸长脖子去看Voldemort手上的报纸。Voldemort挑起一边眉毛看了Harry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把报纸往两人中间挪了挪。

    Voldemort正在看的是时事板块。Harry零星地扫了几眼，看到了几个他不熟悉的食死徒被逮捕的消息，只占了小小的一块版面，被超大篇幅的“魔法界的明日之星：救世主双胞胎将入学Hogwarts”挤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从连接里Harry能感觉到Voldemort的心情并不好。他偷偷看了Voldemort一眼，发现对方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你还好吧？”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核心食死徒已经被处以摄魂怪之吻，这一次Dumbledore的态度很强硬。”Voldemort冷冷地解释道。他似乎不打算过多讨论这个话题。报纸翻过一页，Harry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显眼的大标题：“吸血鬼一族牵头，十二种魔法种族联合发布中立声明”。下面还配了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Harry认出了站在正中的魔法部部长Cornelius Fudge，他站在一个看上去是演讲台的地方，和身边一个Harry不认识的年轻女性一起向台下展示一份签好字的文件，八名傲罗在他们身后站得笔直。场地的外圈还有更多的傲罗，和其他来自各个魔法种族的代表，都在象征性地鼓着掌。人群中最显眼的是一个女巨人，Harry立刻就认出了她，惊讶的合不拢嘴：“Madame Maxime！她不是Beauxbatons的校长吗？”

    “不，她是那个半巨人的母亲。”Voldemort皱起了眉毛，曾经他也试图笼络这些魔法生物，然而收效甚微。这里站着的十二位代表他起码接触过一半，他们大多都隐晦地表达了避战的意愿，也间接导致最终Voldemort选择利用的是堕落狼人与没有自主意识的阴尸。而在这一世，这些魔法生物竟然愿意联合起来，跟魔法部一起发表这么一个中立声明，看来Dumbledore和魔法部在确认自己没法掀起风浪之后，似乎暗中做了不少事情，这个猜想让Voldemort不快地眯起了双眼。

    Dumbledore想做什么？答案只有一个：从根源上阻止Voldemort——啊哈，现在是Tom Potter了——再一次成为黑魔王。Voldemort不高兴地承认，Dumbledore或许是这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以外最了解黑魔王的人。哪怕他以乖顺的姿态蛰伏了十一年，Dumbledore依然不相信他会弃暗投明，而Voldemort也必须承认，他不可能放弃那条路，即使那条路上荆棘丛生——他是高贵的Slytherin继承人，命中注定应当握有无上的权力与荣光。

    ——虽然他或许可以尝试一些不那么激进的手段？Voldemort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毕竟就算是他，也很难在失去几乎所有可靠的旧部与可能的魔法生物盟友的情况下，从零开始重新组建食死徒。Dumbledore可是紧紧盯着他呢，他可不想随便行动刺激了这只脑袋里塞满甜食的老蜜蜂。

    而且——Voldemort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身边的Harry，绿眸的救世主已经对报纸上的内容失去了兴趣，正专心致志地吃他的那一份冰激凌。Voldemort的视线从对方脸上滑过，在额头上那个小小的闪电形状的伤疤上停留了一秒钟又收回去。

    回到这个时代之后不久，Voldemort就敏锐地发现，自己的思想和情绪要比上一世要稳定得多了。他直觉感到可能跟自己脑门上多出来的那个与救世主一模一样的疤有关。黑魔王是何等聪明，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上一世犯的最大错误。分裂灵魂制造的魂器能带来不灭的生命，却会让他失去一些更为珍贵的东西——Voldemort渴望飞离死亡，却不想当个永生的老疯子。回到这一世，Voldemort的灵魂仍是残缺的，是依靠与救世主的连接才得以保有珍贵的理智。但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Voldemort觉得，自己得研究研究怎么把魂片收回来了。

    预言家日报上已经没有他感兴趣的消息了。Voldemort将报纸折起扔在桌上，向店主要了一杯冰水。他不吃冰激凌单纯是因为讨厌甜食，而英国七月的天气对他来说着实炎热得过分了。

    Dumbledore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对金属制的鸟笼，这至少解释了他为什么会离开这么久。“提前给你们的生日礼物，Harry，还有Tom。”他调皮地眨着眼睛道。Harry看到熟悉的雪鸮几乎要哭出来了。“叫你Hedwig怎么样，好姑娘？”他立刻就决定了猫头鹰的名字。小姑娘用圆圆的琥珀色眸子温柔地注视着他，爱怜地啄了啄他的手指。

    另一边，Voldemort脸色阴郁地瞪着鸟笼里那只小巧的猛禽，两双血红的眸子大眼瞪小眼。那是一只漂亮的隼，有着白色的腹部与黑色的翅膀及眼周花纹，微长的尾巴则是黑白相间。Voldemort确定自己认识这种生物——Dumbledore竟然给他弄了一只笑隼*。他要是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他就不叫Voldemort了。

    “噢，它真是只漂亮的鸟。”他刻意学着记忆中Malfoy家标志性的咏叹般的腔调，拖着懒洋洋的长音道，“我要叫你Herpo。你喜欢这个名字，不是吗？”那是历史上第一个孵化出蛇怪的巫师的名字。

    这回换Dumbledore的脸色微妙地变了变。

    两个鸟笼和他们上午买的所有东西一起被施了缩小咒，用一只小小的手提箱装着，由Harry轻松地提在手上。Harry重新确认了一遍Hogwarts的学习用具清单，爬上嘴角的笑意根本藏不住。“我们只差魔杖没买了！”

    Dumbledore以一种纵容的表情慈爱地看着Harry：“是的，孩子，魔杖。我猜，你们都已经等不及了？”

    奥利凡德魔杖店和记忆中一样，数不清的装着魔杖的扁平盒子一直堆到天花板上。Harry走进店门口的时候，店主Ollivander正坐在唯一的一张桌子前，和背对着门口的另一个人低声讨论着什么。他们旁边还站着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听到门口的动静，所有人都转过头来。Harry一眼就认出了他们胸前的标志——魔法部的傲罗到魔杖店来做什么？

    而且坐在Ollivander对面的那个人……Harry感觉自己的后背毛了一下。那是个把自己紧紧裹在黑色的长袍里的女孩，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张没有任何血色的苍白的小脸，简直就像是展示在橱窗里精致美丽却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丝绸般顺滑的银色长发笔直地垂到腰际，微长的刘海下面一双血色的漂亮眸子眨了眨，露出一个有些意外的表情：“Albus。”她微微颔首向Dumbledore致意，“真巧。”

    “午安，Loah。”Dumbledore回了一个平礼。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对方，“看来你也是来买魔杖的？”

    “关于这个，我正在咨询Ollivander先生的意见……”

    两人寒暄的时候，Harry悄悄扯了扯Voldemort的袖子：『我说，你认识她吗？』

    『既然救世主今天戴着眼镜出门，我假设他应该能看到，那女人除了眼睛的颜色之外与我没有任何相似之处。』Voldemort扫了一眼被拽住的袖口，稍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而关于问题的答案，不，我不认识。』

    『也就是说，她不是你手下的人？』Harry皱起眉头，他不得不承认Voldemort说的没错，但他还没见过第二个有着血色眼眸的巫师，更别提那甚至比Voldemort更加过分的苍白脸色，『这太奇怪了，她看上去像是五年级或者六年级的学生，可我不记得上一世Hogwarts有这个人。』

    『容我提醒，男孩，从我们回来那一刻起，历史已经被改变了。而且，是什么让你决定跟黑魔王讨论这个问题？』Voldemort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Harry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表情古怪地放开手，暗暗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无意识的行为。Voldemort为他的动作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假笑，『啊，或许Dumbledore会很乐意听到他的救世主男孩跟黑魔王相处愉快……』

    『噢，闭嘴吧，Voldemort！』Harry涨红了脸。跟现在这个毫无威胁的Voldemort相处了十年，他有时候会下意识把对方当作真正的家人来相处。Merlin在上！要知道他杀死了自己的父母，严格来说，还杀了两次！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了，Albus。”黑袍少女与Dumbledore的谈话似乎已渐近尾声，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那两个傲罗立刻走过来，一左一右地站到她身边，那像是押解犯人的姿势让Harry觉感到了一丝古怪的违和。“Ollivander先生，需要的东西我会尽快邮寄给你。”

    “好的，请您慢走，Tepes小姐。”

    少女微微欠身行礼，从容优雅的姿态像是一个真正的贵族。然后她就转身大步走出了魔杖店，两个傲罗紧紧地跟在她身后一臂远的地方。路过Harry和Voldemort的时候，她朝他们礼貌地笑了笑。黑色的长袍在身后翻卷的姿态像极了那个他曾经厌恶现在却只感到愧疚的魔药课教授。一个Slytherin？Harry不确定地想，或许上一世她就是Hogwarts的学生，只是自己不认识？他跟Slytherin学院又不熟。

    Dumbledore饶有兴趣地观察着Harry的表情：“Harry，你对Tepes小姐很有兴趣？”

    “什么？噢，不，Dumbledore先生，您误会了！”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老者语气里的捉弄，Harry涨红着脸跳了起来，“我只是好奇！嗯……那位Tepes小姐，她也是Hogwarts的学生？”

    “不，她不是。不过等你开学的那天就会知道了。”Dumbledore的回答有些出乎Harry的意料，他似乎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而且Harry，我想我们今天的重点并不是Tepes小姐，不是吗？”他朝Harry调皮地眨眨眼。“Ollivander先生，我想这两位小先生都需要一根魔杖。”

    Harry注意到Dumbledore和Ollivander短暂地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当然，Dumbledore先生。”他点了点头，有着奇异的透明质感的银白色眼睛从Harry和Voldemort脸上扫了一圈，在Voldemort脸上微妙地多停留了一会儿，“啊，我早就觉得我们很快就会见面，Harry Potter先生，还有……Tom Potter先生。”他用玄妙的语气轻轻说着，“我至今还记得你们的父母来买魔杖时的事情，清晰得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但他没有在回忆里沉浸很久，就轻咳了一声：“那么，两位谁想先来呢？”Harry跃跃欲试地上前一步，“好的，Harry Potter先生。你用哪只胳膊使魔杖？”

    “我习惯用右手，先生。”

    即使是从未来回到这个时代，Harry依然是位挑剔的顾客。奇怪的是，随着桌上试过的魔杖一支支增多，Ollivander显得越来越焦躁不安。最后，他表情微妙地将一只盒子递给Harry：“试试这根，冬青木，凤凰羽毛，十一英寸长。不错，也柔韧。”Harry一眼就认出这是那根在前世陪伴了自己七年的魔杖，这一世的它还崭新而漂亮，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等待自己的主人。Harry有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他握住那根魔杖时，指尖立刻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温热。他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魔杖，魔杖头上绽放出的红色光斑与记忆里一模一样。

    “啊，这真是……奇妙。”Ollivander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Harry握在手里的魔杖。他花了一点时间斟酌语言，“Harry，看来你命中注定要用这根魔杖。”

    “我卖出的每一根魔杖我都记得，Harry Potter先生。每一根魔杖我都记得。同一只凤凰的两根尾羽，一根做了这根魔杖，另一根尾羽做了另外一根魔杖。而正是那根兄弟魔杖给你——”他突兀地停顿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Voldemort的方向，“——给你们，留下了那道伤疤。” 

    好吧。Harry想，开始觉得他第二次听到的这段对话有些滑稽了，尤其是当事人之一正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候。“Ollivander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努力克制着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单纯而好奇，“您说的难道是那个杀死我父母的凶手？”

    “是的，Harry Potter先生。你猜得没错，那根魔杖正是属于那位连名字都不能说的黑魔头。”Ollivander看上去更加紧张了，他不自觉地将两只手合在一起搓弄着，Harry注意到他又瞟了一眼Voldemort。

    “可是，为什么不能说他的名字？我是说，既然他已经被我们打败了……”

    “……Ollivander先生，恕我冒昧。”Voldemort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他走到Harry的身边站定，微微抬起头看着魔杖店主银白色的眼睛。那副姿态就像他平时在Dursley家装出来的样子一样，看上去温和又彬彬有礼，“我可以请问一下，那根魔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作为Harry的孪生哥哥，我猜没有人会比我更适合使用那根兄弟魔杖了。”

    Ollivander的脸一瞬间白了。

*笑隼：学名Herpetotheres cachinnans， 南美洲一种以蛇类为主食的隼。

大概长这个样子（图片来自wikipedia）

～～～无责任小剧场～～～

邓：——噢，Tom，我知道你已经无数次从我口中听说过这里，可你至少也表现得更兴奋点儿吧？

伏：……（棒读）哇噢。这里就是对角巷吗。这可真是太棒了。我好期待耶。

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爆笑而亡）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