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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之殇歌 02

第二章 兄长  

【前文: 1


    “雪,醒一醒。”

    “……宁次,让我再睡一会儿……”

    “今天是忍者学校毕业考的日子,快起来。猫又也是。”

    “……唔!”

    从被日向日足捡到至今,小雪在日向家住了快一个月了。每天柔拳的练习先略去不谈,这段时间,她跟这个性格别扭又恶劣的未婚夫的关系也算是改善了一些。从宁次的口里,她开始逐渐了解日向一族以及木叶村的基本情况。

    在整个忍者世界中,火之国的木叶村算是个罕见的以和平友爱为首要主张的忍村。日向家利用这一点,将捡到小雪的消息暂时瞒了下去,到日向家定下新的未婚妻的消息已经板上钉钉时才上报给了村里。

    她在那之后被带到木叶情报机构的最深处,在村里的顾问与三代目火影本人的监视下,进行了一次全面而彻底的身体检查。那次检查确认了她的失忆并非伪装,也排除了她是叛忍的可能。尽管对于她的真实身份以及离开雪之国后的具体动向,木叶方面还在着手调查,但三代目还是破例同意她参加木叶忍者学校的毕业考,同时承诺如果她能够顺利通过测验,便能在木叶注册成为一名正式的下忍。

    虽然没能知道更多关于自己的情报,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完全超出预期的结果了。其中最令她意外的,莫过于三代目明知她身体里封印着九尾的血,却仍然愿意接纳她的这个决定。联想起在雪隐村时,不懂事的她泄露出母亲的真实身份而招致杀身之祸的悲哀过去,小雪的心情有些五味杂陈。

    如果雪隐村也能像木叶一样的话……不,没有那种如果啊。

    “雏田大人会跟你一起去。她在门口等你。”宁次抱着双臂靠在拉门上,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姑且提醒一句,你现在也代表日向家,丢脸的话宗主大人先不论,我也饶不了你。”

    “这种事情,不用特意强调我也懂。”

    小雪从宁次手里接过整理好的忍具袋绑在短式和服的腰后:“我走了。”

    走出日向家的大门,雏田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两手食指很不自然地顶来顶去。小雪悄无声息地绕到她背后,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让黑发的少女打了个激灵,猛地一下转过身来:“呀!小、小雪?!吓死我了……”

    “我说雏田,你也差不多该习惯我的存在了吧……”眼看着雏田的头越埋越低,脸上也开始发起烧来,小雪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逗弄她的想法,“该出发了,大小姐。”

    “啊……嗯!”


    然而没过多久,可怜的日向雏田大小姐便再一次地受到了惊吓。

    “好……好厉害,小雪!”

    由于来得比较早,练习场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所以两个人就去做了一些考前的复习兼热身。雏田很少观摩小雪和宁次的对练,对小雪的水平也所知甚少,只是隐约听说她是一路躲避着追杀逃到木叶的,尽管年龄相仿,实战经验跟他们这些还没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孩子可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然而看到面前的靶子上十枚几乎钉在同一点上的手里剑,她还是感觉自己本就脆弱的心脏受到了震撼。

    如此精湛的手里剑技术,在同期生里能和她相提并论的,恐怕只有那个人了吧……?

    “第三枚镖偏离目标0.3公分,最后一枚力度不够。”上前察看之后,猫又报出结果,“小雪啊小雪,才半个月时间,你就退步了不少啊!失忆果然还是有影响吗?”

    “猫……猫又先生……”

    哐——雏田受到会心一击,造成心理伤害一万点。

    “别听那只猫胡说。我们经历不一样,没有可比性。”小雪把手里剑一枚一枚从靶子上拔下来,整理好重新插回忍具袋中,“……说实话,付出了母亲大人生命才练出来的这种实力,没有反而是一种幸福。”

    雏田替下她的位置开始练习手里剑。小雪静静走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猫又小跑着溜达过来,动作轻巧地跃到她腿上:“怎么了?突然就多愁善感起来。”

    “是吗,我倒是没这么觉得?”小雪的手顺着猫又的背脊上顺伏的长毛轻轻抚摸过去,让黑猫眯着眼睛发出舒服的咕噜:“哼,不说这个了……你这段时间,就没有想起来什么吗?譬如说,关于不久之后的满月?”

    “满月?——不,完全没有。”

    “……嘁,还真是忘得干净彻底。”猫又不高兴地咂咂嘴,“听好了!满月可是很重要的,这关乎死神大人给你的任务……”

    话未说完,便被她一把捂住了嘴。

    “原来有人比我来得还早。”一个声音在背后冷冷地道。

    ……冷静,宇智波雪,冷静!这里是忍者学校,不是随时会遭遇追兵的野外,没有需要你担心的危险!

    尽管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陌生气息刺激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还是强忍下立刻拔出苦无的冲动,尽量若无其事地回过头,直视着身后有着墨蓝色短发的英俊少年。一双纯黑如点墨的双眸与她对视的瞬间,少年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见到鬼一样失声喊了出来:“那双眼睛……写轮眼?!”

    “什……”小雪才说了一个字,已经被面前的陌生少年揪住领口提了起来。猫又被甩落到一边的地上,拱起脊背发出威吓的咆哮。刚才被安抚下去的战斗本能瞬间重新占了上风,小雪这一次没有犹豫,右手在身体因对方的动作而被迫站起的时候已经摸进了忍具袋,抬手便是两枚手里剑朝着人面门上甩了过去,逼得少年不得不放开手扭身躲过。刚刚站定,眼前便闪过只会出现在尖锐刃物上的雪亮冷光。少年啧了一声,抽出苦无堪堪挡下这一击,那震得手腕发麻的力道让他意识到对方竟然是打算下杀手的。

    两人的苦无一触即分,少年向后疾退几步拉开距离,看向数米开外紧握着苦无浑身紧绷的银发少女,从那对冰冷的写轮眼里读出了纯粹而不加掩饰的敌意。

    ——简直像是被逼入死角的野兽一样。

    “那……那个……小雪……”

    眼看就要向糟糕的方向演变的事态被少女细弱的声音打破了。早就发现这边奇怪的气氛却因为害怕而一直不敢出声的雏田面对突然转移到自己脸上的两道还没来得及收起杀意的视线,手指相互顶来顶去的速度几乎堪比钻木取火,在脚软瘫倒之前终于鼓起勇气把话一次性说完:“……这,这位是佐助君,和你一样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啊?”


    “嗯……我,我先去教室了哦……?”感觉到笼罩在两个宇智波之间逐渐加强的低气压,雏田浑身僵硬地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这个……那个……考试开始前我再来找你……!”说着已经逃也似地迅速消失在了另外两人的视线里,还顺便抱走了意图看好戏的猫又。

    留下小雪和佐助在练习场上相对而立。

    “……我说。”

    小雪黑着一张脸放下苦无:“……你就不能提前讲清楚吗?”

    “这是我的台词。再说你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吧,白痴。”佐助的苦无在手里转过一圈,最后遥遥指着小雪的脸,“——闲话少说。你究竟是什么情况?宇智波一族被灭门的事情……”他的表情忽然有些微的扭曲,“……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

    尽管对方的态度着实令人火大,但“自己刚刚一不小心可能就杀了仅存唯二的自家兄弟”这个事实让小雪实在没底气跟对方对峙:“我出生在雪之国,对父亲的认知仅限于姓氏罢了。估计是族里不知哪个男人的私生子吧。”

    “哦?”佐助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私生子这种事,对于像他们这样有着强大血继限界的家族来说,是绝对无法被饶恕的行为。他感情上无法立刻相信少女的说辞,理性上却不得不承认,对方有很大概率并没有说谎:虽然那头月光般耀眼的银发跟宇智波一族标志性的深色近黑的发色完全格格不入,但那双写轮眼却做不了假。宇智波一族曾经也有着不输日向一族的庞大规模,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少女也许真是族里哪个不成器的男人被别村的女忍勾搭后留下的孩子。

    一个也许关系很远,却确实地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宇智波一族的孩子。

    在仍旧存活于世的人类之中,这少女就是除了那个男人之外,与自己最亲近的人了。理论上讲,这种时候他应该感到开心?感动?喜极而泣?但真要他对一个直到今日都素未谋面的人怀抱那种亲密的感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别说他俩刚刚差点还打了一架。

    这种心情,老实讲……十分微妙。

    微妙的心情忠实地反映到表情上,结局就是佐助的目光从怀疑越来越向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方向变化。而被那意味深长的视线盯得开始有些发毛的小雪用力搓了搓手臂,不满地嘟囔道:“你就算这样瞪着我也没用啊,又不是我自己想当人家的私生子的。”

    ……不,不是那个问题。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当前的心情,佐助想了想,总之还是先把苦无给收了起来:“我还有不少问题要问你呢。——从年龄上看,你应该是跟我同辈的……妹妹吧。名字是?”

    “宇智波雪……不对,等一下!”突然回过神来的小雪总感觉自己不知不觉中被人家占了便宜,“为什么是妹妹?我是姐姐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吧?”

    “姐姐?”佐助目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又想象了一下管比自己要矮个几公分的少女叫姐姐的场景,摇摇头坚决地驳回:“不,是妹妹。”

    ……虽然她自己也不记得,但擅自决定之前至少也问下生日啊……


    忍者学校练习场边的长椅上,这次是银发的少女与黑发的少年并排坐在那里,中间隔了半条手臂远,不算疏远却也不甚亲密的距离。考试临近,陆陆续续有当届的毕业生来到练习场上做热身。不少人都对长椅上气氛古怪的这一对投去探究的目光。

    “……所以你就被日向家捡回去了。”佐助用听不出感情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小雪刚刚说过的话,“原来如此……就算想这么说,其实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不是吗,你这家伙。”

    “是是,真是谢谢关心啊,兄长大人。”这个新捡来的哥哥,似乎很喜欢也擅长戳人痛处啊,“……那么?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兄长大人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一点你自己的事情了?”

    “你想知道什么?”佐助反问。

    “嗯……譬如说,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事情,以及关于族里剩下的另一个男人的事?”

    佐助的眼神忽然凝固了。


    血红的月读世界。

    血红的写轮眼。

    倒下的族人。

    死在眼前的父母。

    以及……满月之下浑身浴血的……那个男人。

    “愚蠢的弟弟啊……”


    “那件事……与你无关。”

    “哈?”感觉到对方的态度在突然间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小雪皱着眉转向佐助,一手撑在长椅上,欺身上前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什么叫与我无关?我好歹也算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吧。”

    “……与你无关就是与你无关!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佐助莫名地感到有些烦躁,身子向后歪了歪,让自己与小雪间的距离重新回到不会让人感到不安的程度,“你从来没在族里生活过,告诉你也不会懂。”

    小雪看着佐助撇开视线,黑色的眸子里闪过某种隐忍着的痛苦,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抱歉,兄长大人也……很辛苦吧。”

    比起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对灭族这件事也毫无实感的自己,一直生活在木叶村里,目睹了一切、承受了一切的佐助的痛苦,恐怕不是她能想象的吧。

    就像母亲死掉那一天的自己。最亲密的存在被从身体里生生剜去的疼痛,无论流下多少眼泪都难以抹消的懊悔。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每天早晨她戴上那条母亲唯一留下的围巾时,依然还会隐隐作痛的,心脏上难以忽视的空洞。

    某种意义上讲,这位初次见面的兄长大人,和自己还真是有些像呢……小雪摸到胸前的葫芦吊坠,苦笑。

    佐助轻哼了一声:“……不过是仇恨罢了。”他转头看着远处四五个孩子在为谁的手里剑技术更好而争论不休,长睫微阖掩去了眼底复杂的情绪。沉默了一会之后,一只体温偏低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安抚似地拍了拍。少女的声音在身侧不远处响起,带着某种沉静的,令人安心的味道:“有空的时候我会登门拜访……你不再是一个人了,兄长大人。”

    “……肉麻什么!我又没在期待……”佐助一脸嫌恶地拍开少女的手,但当他转过头,对上那双弯成新月形状的微笑的眸子时,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随便你。”他最后只能磨着后槽牙,半是逃避半是认命地撂下这么一句。

    有一瞬间觉得多了个便宜妹妹的感觉还不赖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傍晚的时候,小雪和雏田一同走在回日向大宅的路上。雏田低垂着脑袋始终一言不发,所有的表情都藏在了厚实的齐刘海后面。平时就文静弱气的少女,今天看上去更加消沉了。大致猜到对方现在这种表现的理由,小雪为难地挠挠头,为了缓解气氛主动搭话:“别摆出这副落榜了一样的表情嘛,雏田,我们都顺利毕业了不是吗。”

    结果对方全身剧烈地一抖,好像受到了深刻的打击,头低得几乎要埋进外套里了。蹲在小雪肩膀上的猫又见状,毫不客气地发出刺耳的大笑。

    毕业是顺利毕业了,不过压着平均分通过,和满分甚至超额完成,依然存在着令人绝望的差距。

    雏田从未像今天这样一般怀疑过自己人生的价值。

    手里剑考试上的百发百中,格斗测试上的三秒压制,忍术考试上毫无瑕疵的变身术和理论上上忍才能掌握的多重影分身……只有笔试不知为何低空飞过。如此令人刮目相看的实力,出身宇智波又归属于日向的显赫身份,不输给同族兄弟的外貌分,再加上毕业考当天才第一次出现在忍者学校的神秘感,已经足以让小雪和宇智波佐助一样,成为当届毕业生津津乐道的谈资。

    甚至她们从学校走出来时,都花了好一会儿才摆脱试图搭讪的人群。

    这种态度,看来自己身为九尾人柱力这件事,还没有在村子里传开呢。

    两人一猫经过一家挂着“一乐”招牌的拉面店,从挂帘下飘荡出来的浓厚肉汤香味让小雪吸了吸鼻子,不由自主地慢下脚步侧目过去。日向家的饮食清淡高雅,拉面这种东西是不存在食谱里的。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她偶尔还是会怀念这种廉价而简单的美味,好像过去母亲做的饭菜那样。

    正在进去点一份拉面还是直接回家的天人交战中,小雪被人从后面叫住了。“咦,雪君?雏田也在啊。”出声的是一位中忍打扮的年轻男人,质感刚硬的褐色头发在后脑扎成一束,说不上帅气却让人感觉亲近的脸上横贯着一道几乎从中间切断鼻骨的伤痕,“真少见呢,也来吃拉面?”

    这人名叫伊鲁卡,是忍者学校的担当教师,在稍早前的考试上小雪跟他有一面之缘,于是轻轻点了点头算作招呼:“伊鲁卡老师。”

    “哈哈,不用这么拘谨,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学生了嘛。”少女认真严肃的寒暄,让伊鲁卡反而害起羞来了,有着健康小麦色的脸上泛起一丝薄红,“……不如让老师来请你们吃拉面吧?正好也可以加深一下彼此间的了解呢,雪君。”

    “啊,老师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

    “不、不用了,伊鲁卡老师!”

    她正打算顺着伊鲁卡的话接受对方的提议,却被一个因为难得强硬而显得陌生的声音打断了。黑色短发的少女低垂着头,声线依然文弱纤细,语气却不似以往的优柔寡断。小雪和伊鲁卡对视了一眼,温柔的男人果不其然地担心了起来:“是身体不舒服吗,雏田?”

    “……嗯。”雏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地发闷,“我们尽快回家吧,小雪。”

    日向宗家的大小姐都发话了,小雪自然也不能拒绝,匆匆告别伊鲁卡以后,两人重新走上回日向大宅的路。只不过这一次,小雪稍稍放慢了脚步落在雏田身后,双手悄悄挽进了和服宽大的袖口里。

    路过村里一处人烟稀少的区域时,雏田忽然停下了脚步。

    “……呐,小雪?”

    “嗯?”

    三枚手里剑在雏田转身的瞬间射向小雪额心,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后被弹开。藏在后面的一只涂了吸光颜料的苦无则撞上了一小片突然在空中凝结出的冰壁,没刺入几厘米便停了下来。雏田似乎愣了愣,但当她看到小雪手握着苦无,眼里毫无意外之色地摆出战斗架势时,她闭了闭眼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气声,接着唇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冷笑。

    “哈,真不愧是妖狐的女儿……”出口已经是与雏田完全不同的,带着点嘶哑的低沉女声,“……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害怕露出马脚而拒绝伊鲁卡老师的邀请的时候。”鲜红的写轮眼一眨不眨地盯住对方的动作,小雪微微压低身体,背脊弓起的姿态像是某种野兽。空中的冰壁渐渐融化开去,钉在里面的苦无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刃口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出令人不快的深紫色,“选择雏田作为变身对象是个聪明之举。以那孩子的性格,只要装作害羞的样子不说话就很难露馅……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

    也许是因为混杂了九尾的血脉而发生了变异,她的写轮眼从出生开始就随时处在开启的状态,作为天然拥有高超的对敌警觉的反面,小雪早已习惯了不对身边熟悉的人使用写轮眼,以尽量节约这对眼睛平时持续消耗的查克拉。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雏田”身上的变身术,正是基于这个原因。

    ……好险。即便对方在面对伊鲁卡时露出了马脚让她早有防备,她还是差点没挡下那枚不反光的苦无。那刀刃上的颜色一看就淬了毒,如果不是自己还有母亲的血脉给她留下的最后的防御手段——由她的意志而生的,依靠天然带着冷气的查克拉凝结空气中的水汽形成的冰壁“冰之守护”的话,刚才搞不好就已经中招了。

    不过暗杀之所以称之为暗杀,就在于其隐蔽性与突然性。既然先手偷袭不成,两人现在相当于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正对面的交锋,小雪有充足的自信,自己不会轻易输给任何人。

    不然她也不会逃了这么多年还依旧安然无恙。

    “——倒是你,不知名的暗杀者小姐,究竟有没有发现,某只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黑猫已经消失很久了呢?”


    日向家。

    “……雏田大人?”眼见着短发少女好像丢了魂一样,双目放空摇摇晃晃地走进日向宅的大门,因为两人回来的时间较预期偏晚而不放心地去了门口等待的宁次皱起了眉,左手结印,右手抵上雏田的背心,“解!”

    一小股查克拉从接触的地方送进雏田的身体,少女全身一震,白眼渐渐恢复了清明:“……咦?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学校……考试……?”

    “冷静点,你中了幻术。”宁次搀住幻术解除后因脱力而有些站不稳的雏田,沉声道,“雪呢?她应该跟你在一起。”

    “小雪?我……考试结束的时候,明明还在一起……奇怪,记忆好模糊……校门口有好多人搭讪……啊咧?那之后……那之后……”

    “……够了,我明白了。”转头吩咐侍者将雏田送回房间休息,宁次望向门外,深吸一口气以后,白眼瞬间变为全开的状态。

    是小雪给雏田施下的幻术吗?出于什么理由?半个月来第一次有机会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踏出日向大宅就发生这样的事,果然她来到木叶是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意图吗?!

    还是说……

    第一天被日向日足捡到的时候,少女瘦弱的身体几乎被鲜血浸透,呼吸微弱到连是否活着都无法确定。她倒下的位置正好超过村里的守卫会监控的距离,如果不是有事外出的日向家宗主正好回来,现在的宇智波雪恐怕就是一具在村外的森林里慢慢腐烂的尸体。

    理由尚且不明,但在她身后,有着众多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

    如果这一次也是那些人的行动的话……

    ……不,真相是怎样其实都无所谓。她现在作为自己的未婚妻,半个日向家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先找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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