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H-HV】无标题练笔作 6
第六章
关于引号的使用：“”表示一般对话，『』表示V和H通过魂片链接进行的对话，【】表示蛇语。
伏哈+哈伏。尝试模仿原著文风的正剧向。
是想到哪写到哪的练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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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Harry稍微睡了点懒觉，当他匆匆走到Slytherin长桌时，发现所有一年级新生的面色都有些呆滞。
“早，Draco。出什么事了吗？”他在Draco旁边坐下，铂金色头发的少年正动作机械地咬着煎薄饼。他喝了一口南瓜汁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这才脸色苍白地开口：“我们今天第一节课是黑魔法防御术，和Gryffindor一起上。”他甚至忘了跟Harry说早安。
“噢，别提醒我，Draco！”他对面的Pansy小小地尖叫了一声，然后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面色惊恐地扫了一眼教工长桌，“你说Tepes教授昨天有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Merlin啊！”
“她不会注意到你的，昨晚大家都在议论呢。”Blaise小声安慰她。他们声音都压得很低，因为那位某种意义上比黑魔王还要可怕（Voldemort本人并不喜欢这个形容）的教授就坐在Slytherin长桌前方，他们院长的隔壁。两个人从昨晚开始似乎就很投缘，一直在低声讨论着什么。Tepes教授面前照例只摆着一杯鲜红色的饮料，现在Harry已经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把视线投向那边，而是集中在Voldemort刚刚切好并转移到自己餐盘中的一份熏咸肉上。
好在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大量猫头鹰飞进礼堂，将无数信件和包裹扔到各个长桌上，这让Slytherin的新生们重新愉快起来。Harry有些意外地看到了Herpo，它为Voldemort带来了一只长而扁的包裹，全程都高傲地昂着头没有看它的主人一眼，临走之前还啄走了Harry盘子里最后一块熏咸肉。
“谁给你寄东西？”Harry有些好奇地探头去看，立刻就看到附着在包裹上的小巧卡片上书写着“Ollivanders”的字样。“感谢Merlin，你的新魔杖总算到了。”他总算不用再忍受三番五次被借走魔杖的生活了。
Voldemort的新魔杖看上去很像他原来的那根紫杉木魔杖，整体呈现出一种骨骼般灰白的颜色。然而当他试着握住它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阴冷让他和Harry同时打了个冷颤。几乎是同时，Voldemort瞥见魔杖上面出现了几道血管般的暗红色脉络，闪烁了一瞬间就不见了，那种直刺灵魂深处的寒意也随之降低到几乎感觉不到的程度，却没有彻底消失，而是退到了魔杖深处。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猛兽终于不甘愿地暂时蛰伏，眼眸深处却还闪烁着野性的凶光，只待他露出破绽便要撕破他的喉咙。Voldemort连冷汗都要下来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具有攻击性的魔杖，Ollivander那个老头究竟给他做了一支什么东西？
另一边，Harry已经拿起了压在魔杖底下的一卷羊皮纸，上面是Ollivander写给他的一封短信，“十三英寸半长，紫杉木，杖芯是……”他努力辨认着纸上潦草的字迹，慢慢读道，“……血族的血？”这时Voldemort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他试着对自己的杯子挥舞了一下魔杖，施了一个无声的漂浮咒。
砰！
杯子直接一飞冲天，重重地撞上施过魔法的天花板，然后反弹出去，滚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不算小的动静把附近所有人都吓了一跳。Voldemort的红眸颜色变深了些。
太灵敏了。他能感到这支魔杖里蕴含的潜力甚至超过了Dumbledore的老魔杖，但需要极为精确的控制力，一不小心就会用力过猛，就像刚才那个漂浮咒一样。但除了这一点之外，它用起来就像是他原本的紫杉木魔杖一样顺手，甚至更好——这支魔杖简直就是为使用黑魔法而量身定做的。
“不合适？”Harry看着Voldemort若有所思的表情，也皱起了眉。十五加隆的定金Ollivander只随包裹退还了两个加隆，这几乎比一般的魔杖要贵出了一倍。如果不好用的话，岂不是白花了冤枉钱？
“恰恰相反。只不过这支魔杖……非常具有挑战性。”Voldemort瘦削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摸着光滑的杖身，半晌才将它收进长袍内侧的口袋，“那张纸上还写了什么？”他问Harry，后者直接把纸条递到他面前，“Ollivander先生说，他从未尝试过用血液做杖芯，但是为了赶在你第一天上课之前完成，他冒险使用了并不成熟的工艺，因此这支魔杖也许会不太稳定，他希望你在假期时能再去拜访他。”纸条写到这里时字迹变得有些僵硬，显然Ollivander根本不想再见到Voldemort。“这听上去有点危险，你的魔杖不会突然爆炸吧？”
Voldemort摇了摇头，“不用担心，Harry。它比Ollivander先生所想的要好得多。”他轻柔地说，敲了敲桌面让校养小精灵重新送来一只杯子，这才重新拿起刀叉。
他们迅速解决掉早餐，就抱着课本赶往三楼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室。在对于Tepes教授那种最初的惊恐过去之后，Harry开始期待起这门课的内容，毕竟这是他前世在Hogwarts最喜欢的课程。他和Voldemort在教室第一排正中间的座位坐下，隔壁是Hermione Granger和Ron Weasley，他们在小声说着悄悄话，而Ron的眼神自从他坐下以后就黏在他身上没有移动过，那眼神是带着猜疑和警惕的——Harry为这一点而感到心里微微发苦。他试着跟Ron打招呼，对方却像看见一只炸尾螺一样猛地把头转了过去。
Harry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跟Ron的友谊怕是没那么容易建立，这事儿还得一步一步来。他不再注意旁边的座位，而是打开了这门课的课本。Harry之前有花时间预习过这本前世没有出现过的书，总觉得它更像是一本黑魔法的入门教材，而不是黑魔法防御术的，也不知道Dumbledore为什么会批准他们使用这样的课本。
上课钟敲响的时候，Tepes教授从门口走了进来，深栗色皮靴的高跟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傲罗Orwell和小Stanley跟着她走上讲台，举起魔杖撤去了她身上的拘束衣，就退到一边站好。少女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对底下笑着打了个招呼。“日安，孩子们。”她说，“首先我必须声明一点，这里的两位优秀的傲罗先生将会确保你们的安全，所以请各位不要太紧张，血族是不会吃人的。
“你们可以将课本收起来。黑魔法防御术是实践的技术，在我的课堂上，大部分时间你们将不需要它。”Tepes教授的话在教室里掀起了一阵窃窃私语，显然这个消息让大部分小巫师都有些兴奋，尤其是Gryffindor那边。“现在，请各位从座位上站起来，带着你们的魔杖。”
等所有人都照办以后，少女微微摊开双手，教室里所有的桌子都平稳地悬空而起，稳稳当当地落在墙边。她再一挥手，所有的窗帘都落了下来，只留下教室里面的烛光。Harry听到周围的学生纷纷发出“哇噢”“真酷”的感叹，不由苦笑起来，要知道他们两分钟之前还在紧张兮兮地讨论这位教授生气起来会不会吸干他们的血。
Tepes教授又拍了拍手，让所有学生都向后退开，在教室中间留出巨大的空位。她从讲台上缓步走下（傲罗们如影随形般紧紧跟着），黑色长袍的下摆在她身后像花朵一样绽放开来。她站到教室正中央，静静扫视了一眼教室里的学生，缓缓开口道：“我们今天上课的内容，是血族。”
Harry险些把自己呛住。血族？！血族的女王亲自教他们如何对付自己的子民？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但他记得在前世，吸血鬼——也就是Tepes口中的血族——可是三年级的内容！也许这也是和魔法部协议的一部分？
少女用指甲划开自己的手心，几滴鲜血滴落到地上，冒出一阵阵黑色的烟雾。烟雾散去的时候，少女身边已经多多出了一个身影。那是一只有着灰白色皮肤的怪物，看上去像是某种巨大的，长着四肢的蝙蝠——它的耳朵又大又尖，嘴里长着两对锐利的獠牙，背后是一双巨大的由骨骼和翼膜组成的翅膀，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条光滑粗壮的长尾。它的眼睛和Tepes教授一样是血红色的，里面却只有野兽才有的贪婪与疯狂。它被赤色的锁链钉在地上，朝周围的学生愤怒地咆哮着，却无法动弹分毫。少女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它灰色光秃的脑袋。这似乎让那怪物感到恐惧，它不再咆哮，而是颤抖着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这是最低阶的血族，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吸血鬼’。它们的智力与行为与野兽无异，无时无刻不在渴求鲜血。在绝大部分时候，它们会杀死自己的猎物。每年被血族杀害的人类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它们所为。有人能说说它们的弱点是什么吗？”
Hermione立刻将手举得高高的。“它们惧怕阳光和火焰，还有十字架，圣水，以及大蒜。”她一口气回答了出来，得到了Tepes教授的一个微笑，“Gryffindor加两分。不错，Granger小姐，血族对光亮，高温，以及带着祝福的物件或是纯粹的白巫术非常敏感。对于低阶的吸血鬼来说，这其中任何一样都能驱逐甚至杀死它们。——当然，大蒜只能让它们倒胃口。”她最后的补充让学生们笑出声来。
“我们今天要学习怎么对付它吗，教授？”有心急的Gryffindor举手发问，他的问题引起了一阵兴奋的低语。Tepes教授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但她摇了摇头。“不。在三年级之前，你们不会学到该如何对付吸血鬼，那对于绝大部分十一岁的小巫师来说太困难了——但在下课前的十分钟里，我很欢迎有自信的学生上来尝试挑战这个孩子。”她的话让一些本来有些沮丧的学生重新燃起了斗志，“我们今天要学习的是吸血鬼的特征和习性。”
第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让Harry听得意犹未尽。他前世已经学习过吸血鬼，但巫师界对这种黑暗生物的了解显然远不如他们自己的女王。譬如他就不知道吸血鬼虽然是独行性生物，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却能够发出人类听不到的音波，将附近所有的吸血鬼都吸引过来，因此与吸血鬼长时间战斗是个极其糟糕的决定；再譬如吸血鬼其实不依赖血液来维生，血液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极易成瘾的毒品，因而越缺乏理性的低阶吸血鬼越难以克制吸血欲，也间接导致了它们比高阶血族更为强大的攻击性——等到了还有十分钟就要下课的时候，愿意去对付那只吸血鬼的学生只剩下了Hermione和Voldemort（Harry觉得还是不要乱出风头比较好）。Tepes教授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女士优先。Granger小姐，请上前来。”
Hermione手里紧紧抓着魔杖，朝吸血鬼靠近了几步。吸血鬼因为她的靠近而显得焦躁起来，它用一种着迷似的目光死死盯着褐发少女纤细的脖颈——Hermione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但她还是举起了魔杖：“Lumos Solem！”
Harry认出那是他们一年级去找寻魔法石的时候，Hermione用来对付魔鬼网的咒语。耀眼的光束从魔杖尖射出，将吸血鬼整个儿笼罩在里面，让它发出非人般尖利的惨叫——Harry简直怀疑自己碰到了一株曼德拉草。等光芒散去，那只吸血鬼已经瘫在了地上，全身都变成了焦黑的颜色，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但它还没有死——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的恨意。它无声地张大嘴，耳朵也高高地竖了起来，疯狂地向各个方向转动着。Harry猜它大概在向周围发送求救的音波。Tepes教授再次按住吸血鬼的头皮，手指微微用力才让它重新臣服下来。“Gryffindor加五分。不错的强化荧光咒，Granger小姐，如果有足够强的魔力，这个咒语可以杀死吸血鬼。——但是，如果你是在野外遭遇吸血鬼的攻击，在确认它彻底死亡之前，绝不要停止念咒。吸血鬼不会因为你的同情而放你一马。”她用严肃的语气强调道。
Hermione咬住嘴唇：“我知道了，教授。”她握着魔杖退了下去，看向那只吸血鬼的目光里还有些矛盾和不忍。她从来没有伤害甚至杀死过任何生物，这里的绝大多数小巫师也是同样，Harry还记得前世四年级那个假冒的Moody教授用蜘蛛给他们演示不可饶恕咒时，许多学生脸上也是这样的表情。
『愚蠢至极。』Voldemort不客气地对此嗤之以鼻。『假惺惺的伪善没有任何意义，除了取悦那只老蜜蜂之外。』
他昂首走到吸血鬼面前，看到它嗜血的眼神时红眸底部滑过一丝厌恶，“Ignis Daemonio*。”他轻声说。橙红色的火焰从他的魔杖尖喷出，隐约呈现出一条大蛇的形状，它咆哮着扑向那只吸血鬼，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它吞噬了。吸血鬼的尖叫中带上了濒临死亡的绝望，它发疯一样痛苦地扭动着，却没法挣脱那束缚住它的猩红锁链。没过多久，它的声音就渐渐减弱，最后完全消失了。Voldemort又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挥动魔杖撤回火焰，这花去了他大量的精力——魔鬼火焰向来以难驯闻名。最后几缕火苗躁动着试图攀上Tepes的手，被她用指尖捏住，轻轻捻动了一下便发出轻微的嘶叫声消失无踪。和火焰同时消失的还有那只吸血鬼——它曾经在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堆灰尘。Tepes教授变出一只水晶瓶，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瓶身，那些灰尘就全部汇成一束自动飞进瓶中。
“Slytherin加十分。完美的魔鬼火焰，Tom先生。不过，吸血鬼对黑魔法的抗性非常高，在不确定是否能够杀死它的时候，我不建议任何人使用黑魔法。”她动了动手指，那个装着吸血鬼死后留下的灰尘的小水晶瓶就轻轻飘到Voldemort面前，“吸血鬼尘，十分难得的魔药材料——作为你优秀咒语的奖励。”
Voldemort假笑着接过小瓶收进口袋里，不远处的Hermione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火焰来了。“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你们的作业是写出吸血鬼的五种特征，两处主要产地，并至少写出三种能够有效对付吸血鬼的手段，在周四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上交，长度不限。”下课钟敲响的时候，Tepes教授拍了拍手，让教室里的摆设都回复原样。
“Tepes教授。”Harry跟Draco、Blaise一起，先去下一节的变形术教室占位置了。Voldemort多留了一会儿，等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以后，才出声跟Tepes教授搭话，“我想跟您单独说几句。”
少女扬起眉毛看了他一眼，似乎也不太意外：“他们不能离开。”她示意了一下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盯着这边的两位傲罗，“你可以施静音咒，或者晚饭后来我的办公室。”
Voldemort熟练地掏出魔杖在四周布下静音咒，这才开口：“关于我魔杖的杖芯，你知道些什么吗？”
“如果你是想问Albus有没有动什么手脚，没有。他也同意那会是最适合你的。”看到Voldemort怀疑地眯起眼睛，Tepes教授轻轻笑了，“那些本来是用来做我自己的魔杖的，但没有任何一种木材能承受我的魔力。在这个过程中，Ollivander先生意外发现我的血在做杖芯时会有一些奇异的属性……而你是最适合试验这个新发明的人，一个，嗯，当过黑魔王又急需新魔杖的小巫师。”
“或许我该说不胜荣幸？”Voldemort露出一个讽刺的冷笑，他已经明白了少女的意思。如果不是已经浸淫黑魔法多年的人，在握住那支魔杖的一瞬间就会被它吞噬，Dumbledore是不可能让一个普通的小巫师尝试这种魔杖的，而已经确定无害的自己便成了最佳选择。
“——啊，对了。”
银发的少女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用一只手指缓缓摩挲着自己的嘴唇。
“关于我在车上问你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Voldemort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少女指的是什么：“我以为那只是一般的闲聊？”他微微收敛表情，认真思考起来，“——如果，我说我更喜欢‘Voldy’这个名字呢？”
“那么，你可以让Harry试着触碰你的魔杖。”Tepes唇角的弧度依旧浅淡，“但这个决定会让Lord Voldemort追悔莫及。而不论你怎么选择，Albus和我最终都会知道。”她打了个响指，四周的静音咒立刻消失，“Tom先生，时间已经不早，你该去你的变形术教室了。”
一直到晚餐的时候，Voldemort看上去都心事重重。他把自己掩饰得很好，至少Draco和Blaise肯定没有发现，他们正聊Quidditch聊得忘我。但Harry却能通过连接感觉到，Voldemort在思考某些事情——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主动去窥探对方的大脑，而是小声发问：“你跟Tepes教授说什么了？你已经这样一整天了。”
“我在思考Dumbledore的用意。”Voldemort半真半假地回答，“Tepes教授向我确认那支魔杖里的血液是她本人的，我从没见过那么适合黑魔法的杖芯。”
“或许这只是说明他对你很放心？”Harry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毕竟黑魔王现在甚至不能顺利地撤回他自己释放的魔鬼火焰。嗯，别说没有，我很清楚我感觉到了什么。”
Voldemort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该这么对你的哥哥说话，Harry。”
“但你得承认，我说的是对的。”Harry笑得更加灿烂了，这让Voldemort不太高兴地哼了一声，“魔鬼火焰的特点就是不受控制的燃烧，任何一个有经验的黑巫师也不可能做得更好。现在，安静下来吃你的晚饭。”
Harry叹了口气：“见鬼的你就是不能坦诚点，是吗？”他叉起一块Voldemort为他切好的牛排，努力按照对方教的方法，在不张开嘴唇的的前提下完成咀嚼和吞咽，“说到魔杖，你觉得那支魔杖会适合我用吗？虽说它和我的那支已经不是兄弟魔杖了。”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救世主是想要学习黑魔法？”Voldemort故意曲解Harry的意思，让少年生气地瞪大了绿宝石般的双眼，“——答案是不，那支魔杖不适合任何白巫师。”
Harry想起当Voldemort第一次拿起魔杖时那种直刺骨髓的阴冷，也就不坚持了，“好吧。”他不满地咕哝着，对只有Voldemort能用自己的魔杖而自己不行这件事有些不平。Voldemort听出他话里的忿忿然，挑起了一边眉毛。Tepes说的话在脑海中掠过，他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至少，在Ollivander将它完善之前。”
*Ignis Daemonio：原著中没有魔鬼火焰的咒语，这句咒语是原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