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食且口味诡异。| 吃BL。吃仅作为背景的BG。吃自己写的玛丽汤姆苏原创男女主。吃相当多的主流非主流CP,且基本可互可逆可拆。| 节操只有一汤匙那么多。| 可以写,勉强算是可以画。但是活在没有板子也没有扫描仪的史前时期。| 是猫党。| 小艾只有叔叔可以叫。只有叔叔可以叫。只有叔叔可以叫。

【VH-HV】无标题练笔作 8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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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DADA教授人设

关于引号的使用:“”表示一般对话,『』表示V和H通过魂片链接进行的对话,【】表示蛇语。

伏哈+哈伏。尝试模仿原著文风的正剧向。

是想到哪写到哪的练笔作。

~~~正文分割线~~~

    当天吃过晚饭后,在Harry有些怀疑的目光里,Voldemort离开了Slytherin长桌,按照Tepes教授的口信径直去了六楼的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有些意外那居然和他记忆中五十年前Merrythought教授曾用过的办公室一模一样。为此他一路上特地问了几个偶然经过的高年级学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敲响了那扇乌黑的,巨大的雕花木门。


    七点差五分,非常准时。


    大门应声而开,烛火温暖的橙黄色光线轻轻摇曳着。依然是记忆中那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房间,柔软又厚实的、由金红色图案装饰的黑色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了正对门口的那扇落地窗前的办公桌旁。大量的塞满书本与古籍的书架占据了大半的墙壁,另一半则是各种摆满了不知名药材与魔法器具的水晶橱柜。房间中央的位置,两条猩红色布面的长沙发环绕着灰白色的大理石壁炉相对而立,中间是一张同样材质的长方形的矮几,两端各摆着一只银制的枝形烛台。银发的少女蜷缩在背对门口的沙发上,头也不回地开口道:“你来了。坐吧。”


    Voldemort不动声色地关上背后的门,在Tepes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不加掩饰地环视着整个房间,“你那两个傲罗保镖呢?”他问。


    “晚饭后直到早餐前,加上周五的下午和整个周末,是他们的自由时间,当然这段时间我是不能出办公室的。”少女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袍,一条腿弯起垫在身下,另一条则从沙发边缘垂下,光裸小巧的脚趾正好接触到地毯上的绒毛。她的腿上放着一本摊开的厚书,Voldemort辨别了一下,上面的文字像是如尼文。但还没等他看清书页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少女就轻轻拍了拍那本书,让它自己晃晃悠悠地飞回书架上。


    她在沙发上坐正身子,双腿并拢,交叠的两手端正地摆在大腿上。“学校生活过得怎样,Tom?”


    “Voldemort。”他不太高兴地纠正对方的叫法,Tom这个名字他从来就不喜欢,既然对方清楚自己的来历,Voldemort不希望再受到像Dumbledore那样假惺惺的对待,“这种蠢问题,Dumbledore怎么不自己来问我?”


    “——Voldemort。”少女轻笑着重复了一遍,“Albus认为你不喜欢他。”


    “难道他认为我喜欢你?”


    “你不讨厌我,而我也没有理由讨厌你,所以——”少女的话止于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她探身去用指尖敲了敲桌面,一套边缘勾勒金线的印花白瓷茶具凭空出现在两人中间的矮几上,还有四碟不同样式的精致小巧的糕点。“茶?”Voldemort摇了摇头,Tepes便只给自己倒了一杯,另加两勺牛奶。在那只小巧的银勺自动在茶杯中搅拌时,Voldemort用一种讽刺的语调开口了:“Dumbledore希望我过得好还是不好呢?”


    “Albus当然希望他的每一个学生好(Voldemort听到这里非常响亮地嗤之以鼻),但他知道你过得……不尽如意。”少女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恰当的措辞,“你的身上有一些麻烦,我相信你自己也意识到了——我不是指身为Lord Voldemort这件事本身。”


    Voldemort的双眼眯了起来,是他多想了,还是眼前这个吸血鬼确实在暗示,她和Dumbledore已经明白了魂器的事?——不。他即刻在心里否定自己,Dumbledore也许指的是他在Ollivanders的那一次情绪爆发,老蜜蜂认为黑魔王需要改正偏执易怒的毛病?不是所有人都能从这一点立刻联想到灵魂缺损的,


    但是……Voldemort看了一眼正一手托着茶碟轻啜红茶的Tepes,他很难估计血族的女王对灵魂魔法了解多少。这个教授给他的感觉和Dumbledore很像,都让人捉摸不透。但Tepes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她没有老蜜蜂那么讨厌,至少她不会整天宣扬爱与正义那套无聊荒唐的理论。“我假设Dumbledore认为我有一些……性格问题,不是吗?”


    Tepes挑起了一边眉毛。她将茶杯放回膝盖上的茶碟里。


    “我能看看你的魔杖吗,Voldemort?”她突兀地换了个话题。Voldemort撇了撇嘴,向黑暗公爵讨魔杖?他不太情愿地将那支骨白色的紫杉木魔杖隔着矮几递了过去。Tepes用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了它。几乎是在那一瞬间,Voldemort听到它的魔杖发出一种好像木材即将开裂一样的轻微的嘎吱声。那种不祥的声音让Tepes立刻放开了它,转而让它悬浮在半空中,只用指尖缓缓地抚摸过杖身。嘎吱声转换为一种低沉的,满足的呜咽,好像猫被搔弄下巴时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那种咕噜声。这让Voldemort感到更加不愉快了。如果Harry在这里,想必会对此感同身受——Voldemort总算也知道被自己的魔杖背叛是什么感觉了。


    “Potter还没有试过这根魔杖,如果你是想知道这个。”他板着脸说,而少女只是缓缓抽回了手,让魔杖飞回到Voldemort面前,“现在你也是个Potter了。”她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让她膝盖上的茶杯咯咯笑着摇晃了起来,少女用指尖敲了它一下让它注意不要弄洒了茶水,“你的魔杖,很难控制吧?”


    “……Ollivander说它还不太稳定,因为使用了不成熟的工艺。”


    “不成熟的工艺,没有错。”Tepes点点头,“但不太稳定,却不是它的原因。告诉我,Voldemort,施放黑魔法最重要的是什么?”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让Voldemort心里一跳,他突然觉得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强大的魔力,精准的控制力……坚定的意志。”他喃喃着说出答案。“而决定意志的是——”


    “——灵魂。”Tepes替他将答案补充完整,“黑魔法有多少种,Voldemort?在你的疯狂让你成为破坏与灾厄的专家时,你知道你为此放弃了多少东西?”她轻轻摇头,“破碎的灵魂没办法征服我的血,即使你曾是黑魔王也不例外。”


    Voldemort沉默了。他探身从桌上拿过一碟杏饺,挑了一块看上去糖霜较少的咬了一口。最外层包裹的面包屑里有黄油的香味,金黄色柔软的表皮中甜味与咸味的比例恰到好处,作为填馅的新鲜杏子的酸味中和了甜味,让它整体的味道变得十分平衡。Voldemort一向不喜欢甜食,这道点心倒是很合他的口味。“黑魔王总会有办法得到他想要的。”他假笑道,又低头咬了一口。也许糖可以再少加一点,他想。


    Tepes叹了口气,再一次端起了茶杯。


    “别扭的小鬼。”她无奈地嘟囔道,喝了一大口茶,将几乎空了的茶杯搁到桌上,换了一碟香草酸奶油小烤饼。“所以我才不喜欢人类的小孩……”


    “在永生不灭的血族面前,谁又不是小孩呢?”Voldemort圆滑地说。少女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撕下一小块烤饼放进嘴里。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一只有着暗金色羽毛的鹰从供猫头鹰通过的小窗无声无息地滑进来,在房间里盘旋一圈后扔下一个长条形的包裹,这才收起翅膀落在Tepes身边凭空出现的一副供鹰爪抓握的木架上,歪着头打量对面的Voldemort,它的眼睛是纯粹得令人眩目的金黄色。少女将手中剩下的半块烤饼一点点撕开喂给它,这才将点心碟推到一边,去拆那个被扔在沙发上的包裹。Voldemort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盒子的形状,当Tepes从包裹中取出一支魔杖时,他没有丝毫惊讶。


    那支魔杖有着奇异的材质,灰白的表面泛着珍珠色的光泽,看上去并不是任何一种他熟悉的用于加工魔杖的木料。它像是由许多截材料拼接而成似的,有着大量的凹凸与折角。Tepes将它握在手中的时候,Voldemort看到了跟自己那根魔杖一样的血红色脉络。它们没有立刻消失,而是密密麻麻地包裹住整根魔杖,像是血管一样搏动着。等到那些脉络终于消失,那根魔杖竟然变得笔直而光滑。她用魔杖尖点了点已经拆开的包裹,将它变成一只趴耳朵的白色小狗,在它摇着尾巴叫唤起来之前又变成一只凤凰。它自己燃烧起来,留下一小堆还冒着烟的灰烬。那些灰烬自己在光滑的桌面上铺展开来,最终变成一封信。Tepes将它交给那只鹰,看着它以优雅的姿态消失在夜空中。


    “好了,言归正传。”她挥了一下魔杖,一本书从书架上飞出来,停在Voldemort面前,象牙白的封皮上用整齐得一丝不苟的烫金字体书写着“尖端治疗术”。“这本书你拿去,两周后同一时间再来找我。”她注意到Voldemort在看到书名时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当然,要不要看,看完之后要怎么做,决定权都在你。”


    Voldemort呲着牙假笑:“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想要再来一次,女王殿下?”


    “我不想找理由给一个全优生关禁闭,Voldemort。”Tepes将魔杖向空中随意地一抛,它便像融化了一般消失在了空气里,“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情,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点心你可以带走。”


    Voldemort最后胳膊底下夹着那本《尖端治疗术》,手上提着一个小巧的保温点心盒回到了湖底的Slytherin公共休息室。Harry和Draco坐在壁炉边的一张小桌旁下巫师棋,Blaise在旁边与其说观摩不如说在指点江山,因为Harry的棋技实在太臭(『你真的活了两世,男孩?』『噢,闭嘴吧,Voldemort!』)。Voldemort走过去将点心盒放到棋盘旁边,跟三人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回了宿舍。


    他将书扔在自己那张床上,对它施了足有一打的检测咒,包括一些罕见的黑魔法检测咒,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收起魔杖。他在床边缓缓坐下,开始琢磨要拿这本书怎么办。


    平心而论,黑暗公爵最不擅长的领域便是治疗魔咒,Merlin知道他从来就不需要这些。而即使不管这一点,Tepes将这本书交给自己这件事,或多或少一定有Dumbledore的授意。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他不屑于接受一只脑子里除了甜食什么都不剩的老蜜蜂的帮助。但他还是得想办法应付两周一次、半强制性的与Tepes在办公室的谈话——这本是个极好的试探这位女王态度的机会,却该死地被Dumbledore抢了先机。他敢用Nagini的晚餐打赌,Dumbledore绝对会亲自检查他们谈话的内容,通过冥想盆或是干脆悄悄躲在后面偷看——还有这本书。Dumbledore还不一定,但Tepes对灵魂的了解显然比Dumbledore要更深,她说不定有办法弄清自己是不是看了这本书。


    象牙白的书皮摸上去有皮肤的质感,柔软甚至还有些温热。Voldemort翻开到目录那一页,果然这本书从第三章开始就在讲灵魂损伤的治疗手段。他哼了一声,合上书页,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将它扔到书架上。那本书自己一扭一扭地从他课本的缝隙中钻了进去,非常老实地笔直站在那里。


    有过了魂器的教训,Voldemort已经对这种完美契合自己需求的概念提起了警惕。如果Dumbledore认为这本书还能像之前的魂器那样立刻抓住自己的兴趣,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至少在阅读完图书馆里能找到的所有可能与灵魂魔法相关的书籍之前,他一点都不打算动它。


    宿舍门口传来转动把手的声音,Harry提着那个点心盒走了进来,回身关上了门。“你从哪儿弄到那些点心的?”他一进门就问道,“我都不知道校养小精灵有这么好的手艺!Draco说Malfoy庄园的小精灵顶多也就是这种水平!”


    “Tepes家的私厨,我猜?”Voldemort朝Harry勾了勾手指让他把点心盒拿过来,挑拣了一下,在最后剩的两块点心里选择了镶着烤杏仁的八角茴香饼干,“——Dumbledore知道魂器的事情了。”


    “Tepes教授告诉你的?”Harry拿了一只杏饺,将已经空了的点心盒搁到床头柜上,蹬掉鞋子也爬上了自己的床,盘起双腿坐在Voldemort正对面的位置,“他肯定也希望你能把它们重新吸收吧?”绿宝石般的双眼里闪烁着促狭的笑意,“那我们周末就去有求必应室把冠冕先拿回来?我看不用等隐形衣寄到了,Dumbledore肯定也希望你这么……做……”


    Harry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他嗫嚅着闭上了嘴,因为Voldemort的双眼已经危险地眯了起来,看上去活像是要用眼神给他几个钻心咒:“老蜜蜂怎么想跟我又有什么关系?”Voldemort低沉滑腻的嘶嘶声从未听上去如此危险,他卷曲嘴唇露出一个扭曲的冷笑,“或许救世主觉得,Dumbledore都主动抛出了橄榄枝,黑魔王就应该立刻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Voldemort。”Harry有些泄气,Voldemort与Dumbledore之间的矛盾似乎与他破碎的灵魂毫不相关,他讨厌他,一如前世的自己讨厌Draco。但既然这一世的他和Draco都能成为朋友,为什么Voldemort不能稍微退让一步,试着接受Dumbledore的友好呢?“听着,我们都希望你的灵魂能够痊愈——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难道你不这么想吗?!”他在那双慑人的猩红色眼睛瞪视下努力挺起胸膛,表现出不会轻易退缩的样子,“这跟你喜不喜欢Dumbledore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最擅长利用别人吗?”


    你真的觉得Dumbledore是会轻易被利用的人?这句话在舌头上滚了一圈又被Voldemort咽了下去。Dumbledore的黄金男孩名不虚传,Harry总是会把那只老蜜蜂往好处想,就像他在思考他曾经的教授的每一个行为的目的时总不惮用那些最恶毒的揣测——他甚至偶尔会怀疑连魂器都是Dumbledore故意让自己知道的,为了让他因为灵魂分裂的副作用而自取灭亡。这并非不可能,事实上就结果来看它已经发生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必须谨慎。灵魂魔法对巫师来说仍是未知的领域,就算那本书上真的记载了修补灵魂的方法,他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未知的后遗症呢?他可是花了五十多年都没有意识到魂器的副作用。想想吧,如果黑魔王变成一只满嘴爱与正义的小蜜蜂,而他自己都不自知?那并不比一个蛇脸疯子更好。“我会取回魂器,因为——夜长梦多。”性命攸关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更为保险。“但是什么时候融合,怎么融合——我说了算。”这场游戏,他不会按照Dumbledore设计好的步调来走。


    Harry朝天翻了个白眼。“好吧。”他说,“但在魂器收回前你得控制好情绪,不准再强奸我的大脑!”他严肃地警告Voldemort,而红眸的少年只是耸了耸肩,“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吗,男孩?”他将最后一小口饼干吃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就下床走进了盥洗室,片刻后Harry就听见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他叹了口气,也知道让Voldemort和Dumbledore之间的关系缓和任重道远,这事儿还得慢慢来。他从床脚抓过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大摞纸张——1981年八月和九月的预言家日报。


    想要了解他们意外穿越后发生了什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看这十年间的报纸了,而预言家日报作为魔法界最受欢迎的报纸则是最好的选择。这可是个大工程,不过Harry现在有的是时间。他有太多事想要确认了:十年前那场战争的结果,凤凰社成员们的下落,食死徒的被捕和在逃状况……等等等等。这一世的救世主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Harry,他有能力改变一些东西,譬如说Petter Pettigrew,如果他还敢扮作Ron的老鼠斑斑混进Hogwarts,他准得想法儿让他付出代价。还有Sirius Black……他本有机会成为Harry正式的监护人,给他一个真正的家,如果不是Harry的愚蠢和幼稚害得他丧了命的话……


    Harry突然感觉鼻头有些发酸,他用力揉了揉鼻子好让那种感觉快些消失,免得又给Voldemort逮到机会对他冷嘲热讽。他从那摞从图书馆借来、按照时间顺序排好的预言家日报中抽出最早的一份,在自己膝盖上摊开,读了起来。


    在他的上一世里,那场战争并没有随着黑魔王的倒下而立刻结束。事实上,Voldemort的突然失踪让两方势力都有些措手不及:凤凰社怀疑这是他新的阴谋,食死徒则对他们的王败给了一个婴儿这件事嗤之以鼻,毕竟Voldemort别说尸体,连一丝可供追踪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可是几周之后,就连最狂热的那一批食死徒也开始感到不对劲,黑魔王败走的传闻也是在那个时候渐渐浮出了水面。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日子,陷入绝望的食死徒们展开了疯狂的报复行动,引起了众多在后世耸人听闻的事件。Nevile的父母,傲罗Longbottom夫妇便是在那段时间里被Bellatrix抓住,受到了足以造成永久性损伤的钻心咒折磨。Sirius那臭名昭著的“Peter Pettigrew谋杀案”也发生在这个时期。


    如果历史没有改变,那么这些都会在Harry回到这个时代后不久发生。彼时Harry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可这一世的Dumbledore早早地就得知了黑魔王的失败,当所有的食死徒都还蒙在鼓里的时候。他完全有机会先下手为强,提早结束这场战争,那样之后的那些悲剧或许会少一些……


    好吧,Harry承认自己或许有些太乐观了。至少,Sirius到现在为止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他也一次都没有从Dumbledore或是别的什么人口中听到过Sirius的消息,这意味着他很有可能还像上一世一样,作为“出卖了Potter夫妇的叛徒”呆在Azkaban,直到他三年级那一年才终于逮到机会逃出来——啊,好极了。Harry在心底骂了一声“该死的”(为此他收到了Voldemort通过链接传来的嘶嘶的警告),他正好读到Sirius因谋杀Petter Pettigrew而被捕入狱的新闻。那比他记忆中的要发生得早得多,显然Dumbledore这次确实迅速行动了,却没能改变这个结果……


    这意味着揪出Peter Pettigrew这事儿要尽早提上日程,也意味着Harry必须得设法跟Ron搞好关系,或者设法偷偷溜进Gryffindore宿舍。鉴于他现在是个Slytherin,这两件事可都不好办。Harry恨恨地丢开手中已经读完的预言家日报并抽出新的一份——然后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头版上那个巨大的标题给吸引住了。


    “冲击性的事实真相!Sirius Black:杀人犯或英雄?”


~~~作者注分割线~~~

开学辣!【假装自己很兴奋

不知道下次更新会是什么时候,总之先提前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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